休簪

三观超歪,已弃号。乐评都在@蝉鬓 『我们常把自己的写作冲动误认为自己的写作才能,自以为要写就意味着会写。』

果不其然。老师弃我而去。
如上篇所述,已是意料之中了。

讲讲实在话,这人不过是外表光风霁月罢了。花花绿绿的封套,乌漆墨黑的芯。

奇就奇在并不是一分手就没什么可说的,反而又日日很多话。但再开开情欲玩笑,就显得彼此都不够自重。话题照旧是哭穷和撒娇卖萌,虽然想起往日行径觉得恶心,但我能坦然接受这种比污泥更污泥的关系,想必也没法把自己择得干净。但又觉得:"脚踩八只船和出轨的罪名不好听,配上分手还藕断丝连的drama,他简直把渣男二字解释得十成十。想把这顶冠冕想摘下去,下下辈子都不够。"这么一想,岂不是就宽慰很多。

——这时刻还在给自己找安慰,可见我才是渣得很吧。

开始觉得生活很难忍受。故作潇洒地把人际危机抛在脑后,虽有老友宽释劝慰,却仍旧难抵来自家庭,课业与前途的重重压力。这个时候离我而去的,你未免绝情,肯陪我高考的惨烈和至亲去世的痛苦,却在这新的转折弃我不顾。但我最没想到的是象牙塔中竟也会有沉重更胜初中的课业。一时仿佛置身地狱。孑身独行时只觉再复杂的问题也有可解之法,可今天竟然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茫然四顾,束手无策。想了想再没有可以开解的理由了,大概就是这不讨喜的性格,和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习惯,招惹了污泥一般的命运。

深夜听完爸妈分享的草原歌,吧嗒一声掉了眼泪。如果当时不是一走五千里就好了。我也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周五放学就可以回我那没有天桥没有地铁没有专柜大商场的小房子。至亲的笑也不必只存在于手机的右下角,我累得无以为继的时候也能停下来赖床和撒娇。想了又想。我热爱的那所城市及其文化所给我的馈赠比之家人和美的快乐,我的确不知如何权衡。那个温暖人心的字眼,也只是可悲地在身心俱疲的时候才被提及。哭还是不能哭的,爬起来看看堆积如山的工作,除了懊恼地给自己一拳,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看看半年都未必做得完的作业,再看看十几个小时之后的DDL。想死得很。决定先睡几分钟。然后叫醒自己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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