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簪

三观超歪,已弃号。乐评都在@蝉鬓 『我们常把自己的写作冲动误认为自己的写作才能,自以为要写就意味着会写。』

谢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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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林提出的第一个问题,「艺术是否可以还有巧言令色的成分?」在某种程度上我能完全理解问题。

在去年二月份的时候我也一直为这个问题所困惑,缘由是圈子里常见的一件事,「抄袭」。我见过很多抄袭者,他们除了抄袭别人的作品之外,还是能够创造出自己的一些作品的。而这些作品虽然大部分来说对我来说是不能入目的,但不可否认这些内容还是比较符合普世的审美观的,因为我也看到它们确实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就像采访中那句话「你能说它不美吗?」。而吹捧的这些人,你很难能说他不清楚这位抄袭者的事情。而倘若知道,他们就可以因为这个些小打小闹的美,而去宽恕他抄袭的行径吗?

彼时坚信人文合一的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一个卑劣的抄袭者,可以创造出这样的内容。你想想看,能写出这些的抄袭者应该是可以体察到这些美的吧。也应该可想象假如自己创作出来的美给别人剥夺或那样的一种背叛的心情吧。假若他的世界观真的扭曲,又怎么可以这个价值观里一直自圆其说。怎么可以这样?这都是假的吗?

因此在那时我就有这样的疑问:既然是这样,那么也就说明,美是不需要经过人的思想所创造出来的,而是可以经过一定的技巧或程序就能够被创造出来的,像某一种元素或某一种物质一样,而不是由「你的理念,你的认知」所掌控的,甚至是可以违背的。是这样吗?

前几天忙着上课,现在才有机会可以看到这个采访视频,不由得一阵心悸。看到蛮多人说把她选择离开的理由归咎于「经历」。我觉得当然是这样,如果没有这些的话她也就不会这么想,但是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说的是,创作上的「假」真的是存在的吗?我们苦苦追求的只是这样的一种奇技淫巧,当你看清的时候你还会这么认真的去追求吗?还会以为「创作」是不可逾越的高峰吗? 还会有敬畏之心吗?

林在采访中举了很多文学史上的例子但由于我较为浅薄,有很多甚至没有了解过,所以不能尽解,有时我甚至会觉得她表达的不够明晰。但是我依然能体会到一些追求文学的人他们在表达思想的时候往往不是用简单明了的表述,而是利用这样的那样的文学史例,因为他们所接触到的「感受」,全都是这些文学赋予他们的。成也是它,败也是它,那会不会其实错的是我们呢?如果一开始不把它想得那么神秘与高贵,是不是不会感到的失望了?

作为普通人,我能想到的开解自己的,关于这个终极又恐怖的问题的方法就是这样。事实上我后来也就是这样做的,因此并没有太过关注。

然而,一位视文学如思想命脉的人不能。

可总是有些不甘心的,难道不是「文学辜负了她们」吗?



摘录好友H君对此的回复:

“关于美的技巧性,不乏卖字的人反复渲染与强调,读者会觉得美,不过是陷入了奇技淫巧的所谓“意境”,皮囊极好,就算剥下被各种披挂,能蒙蔽普众,也能蒙蔽剽窃者——不单指抄袭,还包括借以意象欺己欺人自我陶醉的人,他们真的懂美吗,他们迷恋是偷换概念之后的“美” 所谓艺术,从不需要巧言令色,却能给予人最原始的感官震撼,有人能窃取皮相,偷不来风骨;更有照搬者,用自己的强盗逻辑大肆宣扬,甚至有读者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归根究底,美不可复制,艺术不可强夺;我们应该尊重的每一份艺术是它的溯源与核心,却常常在高速传播中污了颜色,浊眼辨不出两样,这才是真正的悲哀所在。

本来艺术这个概念在某种程度上就决定了其小众,它不需任何妥协。想一览其美的人得自己去攀门槛,迎合市场的东西,包装得商业化了,自然有其受众,他们皆大欢喜了,也决计亵渎不了艺术。当然,关于'美的剽窃',还是需要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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